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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岸瑛在“未来派的宇宙:意大利马西莫和索尼娅·奇鲁利基金会收藏展”发表对意大利未来派的看法及当代启示
2022.09.22

(图1)“未来派的宇宙”展览现场,2022年9月13日,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提供。

2022年9月13日,“未来派的宇宙:意大利马西莫和索尼娅·奇鲁利基金会收藏展”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开幕。展览由“征服天空”“未来主义宣言”“能源”“领域渗透:艺术与工业+几何纹织物”“意大利鸡尾酒与食品”“运动中的身体”“排版革命”“安东尼奥·圣埃利亚”“布鲁诺·穆纳里”“安东·朱利奥·布拉加利亚”“维吉里奥·马奇”“建成环境”等12个主题单元组成,着重展现了未来派第二阶段的发展及对意大利现代设计方方面面的影响。

应策展人苏丹教授邀请,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艺术史论系主任陈岸瑛教授在开幕式上简短发表了对意大利未来派的看法及当代启示。

陈岸瑛教授谈到,百年前意大利和俄罗斯的未来派文学,就以各种渠道为当时的中国文艺青年所知晓,但并未引起共鸣,这或许是因为,当时的中国工业化、城市化基础薄弱,时人很难理解未来派对机器和工业文明的歌颂。

以未来派为开端,机器美学在20世纪前30年几乎流行于欧洲所有的前卫艺术运动,一方面促使绘画和雕塑转向抽象,另一方面也推动了现代主义艺术的设计转向。不理解未来派,就无法全面理解上述两个转向。

在一战之前,源起于米兰的未来派和源起于巴黎的立体派,二者交融互渗,同时又相互竞争。二者在表面的艺术风格上有一定相近之处,如几何化、抽象化,但二者存在一个重要的区分。立体派源于架上绘画对学院派传统的进一步反叛,是在艺术内部进行的一场革命,而未来派则更为关心艺术对于社会的革命作用。这种革命的后果,不仅体现为破除传统,而且体现为艺术为现代社会服务的建设性意义。因此,不仅要从达达主义来理解未来派,也要从构成主义和包豪斯来理解未来派,不仅要从绘画、雕塑、音乐、诗歌、戏剧、电影的角度来理解未来派,也要从汽车、飞机和工业化生产,从建筑、平面设计和产品设计的角度来理解未来派。

百年前,鲁迅先生曾批评未来派只破坏不建设,积累了百年现代化经验的我们,完全可以站在一个新的角度来理解未来派和机器美学的建设性意义。

本次展览,侧重于展现未来派与汽车、飞机及为衣食住行服务的现代设计的关联,无论从展览内容还是展陈形式上,都为中国观众提供了一个反思现代性和现代主义的契机。

2010年,陈岸瑛教授曾在《装饰》杂志发表过一篇论文《未来主义和纯粹主义——欧洲机器美学的缘起》,在此后的12年间,也不断地在课堂上讲授未来派与机器美学;他表示在观摩本次展览之前,与大多数人一样,主要关注未来派在一战前取得的成果,对未来派在一战后的发展和影响缺乏了解,本次展览恰好填补了这一知识缺环,并督促他对未来派展开更深入的研究。

(图2)“未来派的宇宙”展览现场,2022年9月13日,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提供。

(图3)尼古拉·迪尔格洛夫,阿玛罗·科拉海报,纸本彩色平板印刷,200 × 140 厘米,1929年。 马西莫和索尼娅·奇鲁利基金会(Fondazione Massimo e Sonia Cirulli, San Lazzaro di Savena, Italy)提供。

(图、文:艺术史论系教授 陈岸瑛、策展人苏丹教授)

© 2024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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